第二十章 疑案巧断-《我自重生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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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丽香院老板娘!”身边伺候高唱一声,萧白立刻感到身后一阵涌动,紧跟着一个骚媚入骨的声音传来:“让开,让开,没听见大人叫我作证吗?挤什么呀?”声音刚毕,刺鼻的香风立刻飘过,让萧白忍不住捂了捂口鼻。

    这是孙庆远正好也将目光向衙门口看来,当看到姿貌颇算上等的丽春院老板只微裹轻纱裸露着香肩便走上朝堂,出于理性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随即眼睛又是一亮,他没想到萧白竟也在朝堂之外。当下不由精神一振,大声道:“萧贤侄何时来得?”

    萧白与其对视一眼,笑道:“萧白也是刚到,孙大人只管办事就可,不需在意我的!”

    “来人,看坐!”孙庆远大喝一声,又对萧白道:“呵呵,贤侄快快进来,今天的案件于公于私,你可都要好好听听!”

    萧白无奈苦笑一下,跨步向朝堂走去,春夏二女懂事的说就不跟他进去了,萧白一想也是,这朝堂上闲杂人等是不可以轻进的,孙庆远让自己进去已是例外,自己若还想带人未免显得嚣张了点。

    在门外围观的百姓立刻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个长相俊朗的少年是何方神圣,居然使城守请着进的朝堂。

    堂内的四人也一同看来,当看清萧白长相,都是一愣,白定飞疑惑的道:“你可是堂妹的孩子,萧白?”

    萧白点了点头,忍着心中的厌恶见礼道:“外甥给大舅二舅请安!”

    白定海一脸苦涩,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却没说话,白定飞道:“不错,你家人远在京中,你在孙大人麾下帮点小忙也好,总也强过在乡野过活,你若是给你父亲写信就转告一下,京中若是难捱,有什么苦楚只管开口就是,无论如何,相信大伯也不会看着自己女儿受罪!”

    萧白听的生怒,不想这白定飞竟然如此轻视自己和家父,听那意思好象离开他们白家自己全家都活不起的样子,当下冷冷道:“不劳费心!”

    白定飞见萧白对自己无礼,心中虽怒,但也知道他现在正帮孙庆远做事,不好发作,转过头在不理他。

    孙庆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白定飞不识时务,咳了一声道:“贤侄快快入坐吧!”

    “谢孙大人!”萧白躬身一礼,说完紧跟着坐在身边的大椅上,冷冷的撇了一眼白定飞,好象再说,你白家厉害,为何不坐着说话?

    这时丽香院老板娘突然盈身一跪,道:“妾身丽香,见过城守大人!”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将胸脯放低,好让包裹在罗衫内的两团暖肉登时弹出大半,看的众人一阵晃眼,丽香的目光却频频往向萧白,仿佛这动作是特意作给他看的,不禁另后者一阵尴尬。

    孙庆远喝道:“起来说话吧!”

    “谢大人!”丽香缓缓站起,媚笑一声道。

    孙庆远点了点头,问:“白定飞那日可是真的在你丽香院中与朋友喝酒了吗?”

    “正是!白大少爷的确整日都待在妾身的丽香院中!”

    陈氏听了娇躯猛地一震,跪在低上激动的道:“大人,她在说谎,大伯哪天中午到了我们那里,直到晚间才离开的!”

    孙庆远见她悲痛欲绝,心中不忍,长叹一声,道:“你起来说话,如果那真是你的孩子,本官自会给你公道!”说完又转对李氏,问道:“本官问你,你夫君在丽香院长待整日,作为原配,为何你听后毫无气愤之意,是否此事乃你二人事先谋定?”

    李氏娇躯一挺,振振有辞道:“夫君为家族生意操劳,应酬自然是少不了的,作为妻子,理当全力支持,那有气愤的理?”

    孙庆远神色一怔,心想,为什么人家的老婆就这么通情达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又问白定海:“除了你府中人等,可还有其他人能够证明白定飞去过你的府中?”

    白定海又是将头一低:“回大人,没有!”

    孙庆远摇了摇头,问白定飞道:“你说陈氏怀孕是假,可有证据?”

    白定飞冷笑一声:“当然有,大人可以问问,如果她不是假孕,为何不敢在城内府中静养,却偏偏要到城外去!分明是心虚所至!”

    听白定飞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是啊,若不是心虚,放着好地方不待,去城外遭哪个罪干什么?

    “不是的!”陈氏听了突然嘶声力歇的道:“白家府大人兴,民女嫁去之前身份低微,一入白家便遭受欺凌,夫君是害怕他走后民女日子难捱,这才把民女一同接出去的,还请大人明鉴!”

    “狡辩!”白定飞喝道:“你贵为白家二少奶奶,谁又敢欺负你了?你可能说出姓名?白府别院身份比你尊贵的人寥寥可数,你说的可是他们?”陈氏登时愣在当场,是啊,这话让自己怎么说啊,嫂嫂,老夫人,老夫人的丫鬟,若是真的说出来,难道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吗,说不定连命都未必能够保的住吧。

    正这时,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叉了进来:“孙大人,萧白有话要说!”

    实际上在刚刚坐下的时候萧白就感到有些后悔,这案子实在是太无聊了,滴血认亲认不出来这很正常,那是根据血型判断的,只要血型一样,并不是非得亲生父母的血液才能与之相容,从这一点上来说,这案子在古代的确称的上疑案,但这疑案对萧白来说却是有如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皆因为他有着超越了这时代不知多少年的智慧,能够发现所有人都忽略的另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个在这样的时刻坚决作不得假的问题,一个人性心理的问题。

    孙庆远被案件搞的心乱,从表面上看来,这孩子的确是陈氏所生,那种悲痛绝不是能够装出来的,但总总迹象皆都倾向李氏,滴血认亲又分不出,这样的案件,实在是另他脑袋都大了几圈,这时眼睛一亮,道:“贤侄有话快讲!当年很多案件都是在萧先生的帮助下完成的,现在他不在,希望贤侄也能助我一助!”

    萧白拱了拱手道:“希望大人能将此案的审理权交由萧白手里!”

    孙庆远听的一愣,疑惑的问:“贤侄可有把握?”

    萧白点了点头,堂内堂外顿时哗然,纷纷议论起来,看萧白不过十七八岁,实在想不同这样一个还算是孩子的年轻人又能断的什么案了!

    谁知孙庆远却仿佛非常信任他,当即应允,暂时将案件皆都交由萧白处理,他则作壁上观。

    堂中四人皆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事情的转变,虽然心中不满,但毕竟自己不是城守,人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只好听着,此刻心中忐忑不已,白定飞方面担心是想到萧白刚一进来的时候对自己表现的并不友好,怕他偏向徇私。

    白定海方面更是心中绝望,怎么也想不到城守大人居然答应了他,原本各方证据就不利于自己,这时又换了个孩子办案,那自己还有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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