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事,没事!”见他这么讲究,张文远也不好拿捏了,连忙把他扶住,笑道,“他羞辱我,我也给他教训了,大家扯平了!” 两端一愣,心说你还真会找补啊,“既如此,走,随我去见府尹大人!” “这……不好吧!” 两端根本没听进去,哈哈一笑,也不嫌他身上脏,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来到宗府尹面前,介绍道,“宗相公,小生为您引荐一个奇人!” 宗府尹看了一眼张文远,见他衣衫褴褛,形容落魄,就以为是小孩子玩游戏,根本没放在心上,呵呵笑道,“端哥啊,这是何人?” 梁端还没说话,郭四郎就笑着介绍道,“宗相公,这是郓城县的张文远,字求之,是县衙的一个小吏。不过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吏,不仅精通音律,且算学乃是一绝,昨日我等在东来楼做文会,他的两首诗技惊四座啊!”他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了,只得笑着问道,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文远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迷茫了,自己昨天当场黑脸,可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他,按理说他们应该结下死仇才是,但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反而在市委书记面前极力地赞美自己,难道是要捧杀我? 见两端和郭四郎两人都极力推崇眼前这个犹如难民一样的年轻人,宗府尹也停下了脚步,抬眼看了过来,“哦,是哪两首诗啊?” 梁端当即就把张文远昨天抄来的两首诗背了出来,宗府尹是进士出身的官员,文学功底深厚,听了也频频点头,“嗯,不错,确是上等之作!” 张文远听他们说了一堆关于他的事情,但自己却始终插不上嘴,此时终于抓住了一个空当,连忙上前行礼道,“小人张文远拜见宗相公!” 宗府尹又看了他几眼,见他虽然形容落魄,但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形象气质颇佳,不像那些普通的胥吏那样弓腰驼背、老奸巨猾、似忠实奸,一看就让人反感,就皱眉问道,“嗯……你颇有诗才,想必是经历过一番苦读的,老夫观你面向不俗,却为何自甘堕落,去做一县衙小吏啊?” 他问这个问题其实有提携之意,至少也是看中了自己,但张文远完全不懂官场规矩,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他有意提携自己,还以为他是怒其不争呢,心说我也想当相公啊,可惜我一穿过来就是个小吏,能怎么样呢? “这个……小人家贫,父亲又走得走,母亲一人拉扯三个孩子已经非常吃力,并无余财供养小人读书,因此只得早早地出来谋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