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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似乎也察觉到刘衡的目光，回过头，对上刘衡的眼睛：“我等了很久。”

    然后，对着刘衡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刘衡到今天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这一瞬间，刘衡只觉得自己的心头一滞，大脑充血，几乎没法呼吸，下意识地要逃避，便转头看向牛头。没想到牛头这家伙比自己更不济，直看得眼睛迷离，站都站不直了。

    她的美是刘衡从未看到过的。她不笑的时候，眼睛雾蒙蒙的，美则美矣，但却没有生命力。世上的人那么多，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最爱。但她一笑，仿佛亘古不变的静寂中猛然绽放的光芒，绚烂而耀眼，整个世界因为她而失了颜色。

    就这样，刘衡完全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危险，直到……

    “喂，她什么时候上来的！”刘衡站在红云葫芦上，瞪大了眼睛，眼底声音问牛头。

    牛头脸色发白，摇晃着脑袋：“我一清醒她就在这儿了。”

    此刻，在红云葫芦上，刘衡、牛头和昏迷的马面站在一端，而另一端，赫然跪坐着那个身穿金缕玉衣的女人！

    不对，有些不对劲。

    刘衡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觉得她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对牛头道：“我觉得她哪里变得不对劲了。”

    牛头一吐舌，瘪着嘴道：“我看她哪里都不对劲。”

    刘衡摇头不语。

    是她的脚吗？现在她的脚上没有穿鞋，露出了一双美足，脚踝上还有一个类似酒窝的浅浅的旋儿……不对，她之前就没有穿鞋。

    是她的衣服吗？之前她的衣服很暴漏，现在……肩上滑落了一大截……更暴露了……不对，不是这个。

    是她的头发吗？那颈边有些凌乱的发丝反而让她更添了些风韵……

    刘衡一拍脑袋，对了，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原来是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却好像漩涡一样将人深深吸引进去，但现在她的眼睛却多了一丝清明，更显得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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