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皇子丝毫没留意到陈沣安这话有什么问题,也没留意到他调换了主次,反而颇为认同的咬了咬牙:“是啊,还好玄宸先去了,而且也亏得惠王叔提醒我父皇震怒的话,如何安抚父皇。” “好在我没有提及让英国公他们去南境,否则父皇恐怕真的会容不下我。” 那般震怒的景帝,让二皇子有那么一瞬间仿若看到当初四皇子被打入诏狱的样子,他甚至觉得父皇对他生了杀意,仿若下一瞬自己就会脑袋不保。 惠王叹了口气:“先前墨玄宸那小子说陛下未必会高兴你立功,本王还觉得他说的是胡话,你可是皇兄的亲儿子,你赈灾有功,又碎了墨景岳谋逆叛乱的事情,怎么着也得夸赞几句,可没想到…” “也幸好你没提账册的事情,要不然那东西落在皇兄手里,恐怕也再无见天之日。” 这话让二皇子瞬间就想起当初墨玄宸跟他说的那番话。 墨玄宸那夜跟他说,父皇陛下要的只是墨景岳的命,是南境的掌控之权,而不在意为其定罪的是什么罪名。 墨景岳造反已是必死无疑,皇室占着上风,父王未必肯再将一个四皇子赔了进去,而四皇子纵人凿毁堤坝本就不是死罪,说到底当初最让他难以翻身的就是勾结南楚,一旦父皇觉得墨景岳没了威胁,心生偏袒不再追究老四与南楚勾结的事。 那四皇子未必就没有翻身之力,他想借朝堂清洗安插自己的人也就全都成了奢望。 二皇子思及往日景帝偏宠,想起墨玄宸的离开雨山前说的那些话,不由紧了紧拳心:“那账本绝不能直接交给父皇,还是照着玄宸的意思,找个机会将事情闹大,绝不能给老四翻身的机会。” 惠王完全没有忽悠二皇子的愧疚感,只道:“等墨玄宸南境稳下来着,到时就算真闹起来,也能叫他暗中送些人进京以备万一。” 二皇子心神一动。 对啊。 他现在又不是以前那样,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英国公小心筹谋,他现在有陈家,有郞家,还有惠王和墨玄宸。 朝中的事情有他们帮衬他不必担心什么,而军中那边,大不了让墨玄宸先行送些人进京停留在京城附近,只要不被父皇察觉,那些人就能成了他最大的底牌,就算真有一日父皇当真容不下他,察觉他和墨玄宸暗中往来对他起了杀心。 有兵力在手,他也无惧。 大不了…… 父皇不仁,他也不义! 第(2/3)页